“被告发言人,请问你和施希安是什么关系?”
“兄妹!”
“你确定能代被告做出任何具有法律效应的代言吗?”
“确定!”
“你知道你哥哥所做的一切吗?”
“知道?”
“从始至终都知道?”
“不!从哥哥知道他可能没办法继续照顾后告诉我的,大概半年前。”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你替你哥哥从事他的工作多长时间了?”
“先前他一直在让我尽快的熟悉他的工作,所以只是很短时间的在他身边或者跟着他身边的人学习,正式慢慢接手大概也就在两个月前。”
“你知道你的哥哥确切的病情吗?”
“不是太清楚,后来知道其中的严重性,就劝他去看了医生进行正确的治疗。”
“你知道你哥哥有分裂症的确切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四个月前。”
“那个时候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哥哥已经不正常了?”
“是!”
“为什么不采取及时的治疗?你知道他如果犯病的情况下会为社会造成什么状况吗?”
“我确定我的哥哥无论分裂出几种性格他都不会做出任何有害社会有害他人的事。”
“你有什么证据?”
“我在带我哥哥看病的诊断是在7年前便已潜在精神分裂,也就是说他和艾玲也就是我现在的嫂子,原告结婚的时候便开始分裂,你可以第一个向原告当事人求证哥哥在和她这段7年的婚姻里有没有对她有过人身伤害,你们也可以向艾氏的每一位员工求证,我哥哥有没有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对他们进行过人身伤害或者讥讽怒骂,更可以让工商任何律师事务所去调查我哥哥在艾氏所经手的任何项目,他的决定,成绩,是不是任何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可以做到的;我在这里为他证明的不只是他对一个亲生妹妹的‘不会伤害’,更是他在精神压力分裂下的情况下,依然不会失去自己作为一个社会人的职责的证明。”
一直紧追不迫的原告律师犹豫的看看身边作为第一原告的艾玲,她似乎比他更慌乱,完全没有了阵脚的摇头,给不了他任何有利的证据,于是一时间紧追不放的原告律师顿时无词以对了。
希宁冷笑,倒是不慌不忙的接着说。
“而且,我在离现在最近的时间明明从专业的心理医生那里得到消息,预测表明,我哥哥从两个月前开始其实已经在慢慢自动恢复了,在被法院的人强行带走之前明明都进展的很好,在这里,我到时想问一下,包括在这里的‘法院人员’,法院有工作我们作为合法公民自然会尽量配合,但是,有什么足够的理由将我正在最后关键治疗的哥哥强行带走?”
在场的所有人面面相视,好像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不合理的事一样,更没办法给她一个合理的答案。
“噔噔噔!”
法官敲响了小锤子,反而将她这个话题给截住了。
“被告发言人,这个是我们工作人员的失误,当时可能确实没顾忌到病人的情绪,我们在之后会向你和你的哥哥道歉,不过现在我们应该考虑你哥哥在艾氏担任总经理期间,在外经营私有企业的案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