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同样来接希宁的男人你还记得吗?”
季天宇不禁想到刚才在医院里的情形,他们去接希宁回小公寓,席宫墨自然而然也开着车前来,意图明显想要接希宁去他那里,正式和他同居,但是他们同一时间来到病房的还有两个男人,一个很忠厚老实的瞎了一只眼的男人,一个很妖娆邪恶,似乎一刻都不停止在对异性放电的男人。
……
“小姐!您现在需要到我们为你准备的专人住处好好的接受修养,这也是老板对我们现在最严峻最紧要的任务。”
忠厚的男人这样说。那个妖娆的男人可没那么善良,眼睛总在对她闪着电却对同样在场的席宫墨放着危险的光,指桑骂槐的讽刺着。
“是呀是呀!虽然我也觉得小姐和这么漂亮温柔的小姐姐在一起可能心情会比较好一点食欲也比较好一点,但毕竟是在外面住呀!万一那个不长眼的第几任呀,情妇呀的乱七八糟的人找到了小姐的住处,刚好又没有人在,小姐心伤身伤都还没有回复,又该怎么办呢?我们可没办法像某人那样嘴上说的再爱,再好听,漂亮的女人对他招招手,就连魂都没了,那还记得小姐的存在呀?小姐如果再出个意外万一的,我们就是全体上下集体切腹,也没办法低的了小姐受到的一次伤害呀?”
……
“那两个对比很明显的男人?”
“他们的背影,和希宁那次从席家接走的男人背影很像是吧?”
那天虽然是席家的“家宴”毕竟是大户人家,终究还是有一两个胆大的狗仔给混进去了的,杂志上没有报道出正面的新闻及图像,和希宁站在一起的一行男人也不过漏了个背影而已,这也足够让“新星艺人被一行神秘黑衣人接离席家高调离开”的希宁在当时的席家撑足了面子,虽然也让希宁现在的另一个身份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却远比让那些等着看希宁狼狈的人大失所望来的要好,但是,绯闻过去,那些人的身份也更加隐忍怀疑,希宁又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席宫墨好像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于是疑惑便一直搁下了,现在距有些狗仔不确切的报道,这两个人只是d城某些大酒店的负责人而已,并没有特别的联系让他们和希宁联系在一起,可是,他们对希宁,确实是很尊敬有加,今天见到真人更确认了这一点,这之中的关系,当然又引人沉思了。
“什么像?很明显,那就是他们呀?”
“可是希宁这么多年清清白白忙忙碌碌的,也没见她和这类的人结交过呀?而且还是小姐的尊称,你不感觉很奇怪吗?”
她的肩被走回来的男孩子自然的搂住,季天宇劝。
“也许是她爸爸妈妈以前的关系呢?别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世态再炎凉终究还是有真正忠义的人存在的,别忘了施家在十几年前的d城是什么地位,再怎么不食人间烟火,也懂得看人的艺术吧?他们或许是看错了当时的席鸣人,但是对人心的估算还不至于那么无知的地步,当时希宁爸爸妈妈的车祸发生的太突然,我想如果他们有预感自己会为了救一个不认识的小孩而出了车祸的话,他们先前一定会对两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做好万全的安排,毕竟,当时以他们夫妻两人募捐的善款,可是从没有出现过纰漏,完全为当时贫困地区的灾民和孩子,做到了十打十的帮助呀!”
“但是,如果是当时希宁的爸爸妈妈的朋友的话,当时席家发生那样的巨变,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施家长房的两兄妹成了众多鱼肉的对象,他们为什么不出来保护他们?显然这两个人是在他们成年后结识的,而且身份还不只是某酒店的管理者这么简单。”
“嘿嘿!你什么时候改行当侦探了?好奇起希宁的身世去了?”
“你不好奇他们所说的老板是谁呀?”
“诗诗,我问你。”
季天宇让她一起停下来,认真的问她。
“在你来说,希宁是谁,什么身份,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文诗也只是略微的思考了一下,笑。
“当然没那么重要,她要做什么都好,都没办法销毁掉我相处了长达四五年的感情呀?”a
“这就行了?你别忘了,虽然当时的希宁的父系施家有名,希宁的母系也不弱的,只是在事情发生前些年举家迁居了国外的某个国家,做事为人又很低调,很可能国内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太小的,总之,不会是让自己家族的孩子永远被动挨打的地步就是了,谁知道是以什么方法和他们取得了联系呢?而且显然希宁和她哥哥已经要做些什么了,我们帮不上她,只要在她需要人陪的时候多在她身边陪陪她就好了,毕竟,毕竟,这是他们为那些人不留余地的复仇之战,不是我们谁都能涉及的。”
文诗歪头看他,笑。
“你倒是看的挺开呀?那么了解希宁?”
“这是自然的,毕竟曾经和她那么亲密过嘛……而且真的不觉得他们兄妹是什么背景和我们的朋友关系又影响嘛?我不认为人与人的交情要建立在身世背景上。”
话一出口,他感觉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回头看女孩子的眼睛,好像确实不是那么回事呢!
“嗨嗨!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