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再次醒来,是在所熟悉的那家云中医院里,身边除了钟离鹤牧玦熟悉的声音的同时,还有那个,本来已经不该在她身边出现的人。
“希宁,你醒了?怎样?感觉好点了吗?”
他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他眼前,还是那件白衬衫的样子,他的头发更蓬松,样子更凌乱,毫无精神的样子。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怎么还会在这里?”
素来爱干净整洁的席少,为了他将自己弄的如此狼狈,该说她是幸运的吗?看,多少女人钟情的男人只为她如此消瘦狼狈如此……
该怎么面对他,现在好像已经是她重大的必修课程了。
“你突然间在他房子里晕倒,可把我的侄子吓住了,连忙外套都没穿就直接将还在休假中的我们叫回来了。”
他激动的趴在她的床前握着她的手,还没来得急开口快嘴的牧玦就先开口了,并且因为难得的假期中被紧急召回很是不甘,哪怕希宁现在还是个急需要休养的病人她都抓着诉苦。
“哎!我说小希宁,就算生老病死不由人起码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吧?你看你,病倒了让我一个漂亮的大胖侄子心疼成这样不说,自己受罪还连累我们这些难得休息的人,原因就是看着你的这小子除了我们俩谁都不相信,你说你吧!好好的一个大年假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一定要把自己气成这样呀?”
她很抱歉,很愧疚。
“玦姐!对不起。”
“行了,你没有对不起谁,我想估计是这小子又做对不起你的事了吧?”
钟离鹤敲着她的病历表看着她和席宫墨做出这样的推测,并且让再次企图开口的牧玦。
“牧玦,你就安静一地啊吧,他的状态刚清醒,不宜大声宣化,再说万事有你侄子呢!你急个啥?”
“我的侄媳妇,我能不急吗?没见这小子那次这么认真过,也没建构他找的女孩子中有那个这么和我心意的,小墨我还不知道呀?别人说的再聪明肘起来也是有够笨的,生性又小心翼翼比较多疑,就像这次如果他没有干好找到我们改怎么办吧?就这样让小希宁一直病着吗?万一希宁也被他气走了,我到哪找个侄媳妇去呀?”
“好啦好啦!当事人都还没急你这个当事人的姑姑到是急了。”钟离鹤似乎真有点受不了她着急上来就没边没际的性子,将她带离病床的边缘就直接对希宁交代。
“你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可不能再这样不管不顾了,下次再有这种事宁愿另想别的方法让他难受都不能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知道吗?”
“知道了钟大哥,有劳你了。”
“好了,我们先出去吧!让他们自己好好谈谈。”
“可是我还想说说这小子……”
“以后有的是机会说,不急这一时。”
钟离鹤最后还是将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友给半强迫性的带出去了。
专人病房里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希宁让自己闭着眼睛,似乎不愿意看到眼前的一切,由他握着的手也缓慢式的脱离他的手掌,他好像已经可以感知到她的心情,重病中的她,他也不想多加刺激,只好一再退让希望她不要再激动才好。
“你怎么样了?鹤说你的身体因为这两天一直没有进食本来的胃病好像有点轻度的加重了,身体还营养不良,虽然已经给你挂过营养针了但我觉得还是进食补充营养比较好,而且将近两天没吃东西,你一定很饿了吧?就算再不开心,求你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不好?”
他帮她掖着被角,试着她额角的温度,小心着她不要被任何一个不留意的细节再给侵害到已经重病的身体,极力的不要让她烧着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