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吗？当我看到他曾经面对心爱的女孩被男孩子纠缠时也无法表现的很在意，甚至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自己的女友被纠缠而无动于衷时，我的心有多痛？我疼爱的，曾经那么纯洁的小天使，已经不懂得如何去爱人了，即便他是真的很喜欢一个女孩子或者一个朋友，他总能很理智的对待。”

希宁无法再闭上眼睛，低垂着，倾听着，听着这个女人的伤心，听着她所认识的席宫墨，无法言说的伤痕。

“所以，当小鹤告诉我，有一个女孩能够让他生气嫉妒的时候，我在惊讶害怕的时候，有多高兴，我的小天使还有着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他还有回复正常的可能。那小子，一直害怕，却渴望着真正的恋爱，我很清楚，那些女孩也确实不值得他去爱，他也很清楚；也许正应那个恶人自有恶人磨的话吧？他喜欢的女孩竟然同样没办法喜欢他；我在看到关于你和那个新人的绯闻报道的时候就很清楚，也很担忧，我家小子，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让我意外的，他竟然异常冷静的将你们都收在自己公司的旗下。”

“他是我的小天使，对于别人却未必会那样，我想，这个不用我说你就已经能够切身的体验到了，他果然没有放弃呢！对你，他志在必得。”

她在她耳边，说出她一直知道，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闭上眼，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准备要接受的人，竟然经过这么多伤痕累累的过去。

“他，不该是这样的，学长，应该有更好的生活才对。”

“是没错，所有人都这样认为，他自己我想曾经也这样认为，可是事实上是，所有人都没办法改变将发生要发生的一切，你或许不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可是是他最想要的，对他来说着就足够了；他或许不是你最好的选择，但是与别人而言他爱你，并不会少一分一毫，作为一个女人，这，也足够选择爱人的标准了吧？”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她的双手抚在她的肩上，探身正面对她，小心询问。

“女孩，这样，我再问你，爱他，还有那么难吗？”

寂静，无声，这次，希宁依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但是对于牧玦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沉默，已经代表默认了她的观点。

不爱他吗？怎么可能？不然为什么会对他有那么高的期待？会在最困难的时候那么自然的就想依赖他？会在他给以伤害的时候那么手足无措毫无反击之力？

席宫墨，你真是太小看自己了，你怎么能认为会有女孩在你的攻势下有逃脱的可能呢？你不是一直都在处心积虑吗？为什么，临到关头却生出如此不自信的想法，做出如此过分的事？你情有可原吗？所以就该是理所应当？你情不自禁，所以谁都应该任你予取予求？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们会纠缠一辈子的话，你这样的任性行为，最好，还是收敛点比较好，毕竟，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全部，你也不会，是我的全部。

她的视线在雾气的视线里模糊，身上按摩的手还在不在已经无从察觉了，心口给水压压的有些闷，可是血缘里的才冲动让她想更加的加重这道水压，也许在破水而出的那一瞬间，脑袋里的迷茫可以破裂见到阳光？

“唔……”

正在为她准备浴巾的牧玦回头，就发现刚才还好好的坐着的人整个身体的都缩了下去，她也不及，翘首以盼的在一边倚着不锈钢的架子上，甚至伸手拿来旁边的表来看着，等待着她从水里泼水而出的那一瞬间。

……

爱吗？不应该的，他花心花肺对待曾经的女友冷酷无情，还随时随地飞随便发情，在她面前，不止一次的和别的女人做过那种事而毫无愧疚之心。

他性格阴沉并且阴晴不定，并且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事一直处心积虑直到他得偿所愿，这样的人，你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你之外的另一个人发生兴趣，更无法确保他什么时候离开。

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的吗？

……

一分钟，两分钟，她屏息着，让脑袋里的浑浊彻底逼带角落的角落里，最后没办法，逼出脑子，清晰的认识自己现在的问题。

……

“哦！你要怎么赔偿？”

“靠你的打工收入吗？是从学校外急急的打工回来吧？一个月的还是两个月的？衣服可以干洗，我头上这些难弄的东西怎么办?我倒是有个好建议，我在这里有一个部门，你跟我过去，用你的身体，一笔交清。”

……

“她们说什么？”

“与你无关！”

“哎！小女孩，做我的女朋友如何？”

“不要！”

……

“真有些困难呢！放弃你。”

“这个就当今天为你所做的一切的代价吧？第一次接吻吧？很划得来哦！我要了你的初吻，你的初恋以及更多美好的第一次给你心爱的人……很划算吧？即便是对你来说。”

……

“呃……那个……我是说……”

“你不用说了。”

“说来说去就是我活该对吧？你说的没错，你没错，天宇也没错，放心吧！这点小问题还难不倒我，在这里安心等我回来，它成不了你们以后艺人路途的阻碍。”

……

不！即便他如此的不堪，如此的不好，还是没办法控制被他影响的，何况，他即便如此的不好，就像牧玦所说的那样，他对她，在今天以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有加。

……

“说吧！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