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已经决定了吗?”
她小心的问。
希宁摇头。
“容不得我决不决定呀!是他们从来都不曾放过将我和我哥至于死地,这次事件虽然我不知道确切的内幕,甚至连失去那段记忆都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清楚,他们已经等不及了,要趁现在我们羽翼未满的时候就直接让我们永无翻身之地。”
抬头望天,她的眼睛再次触及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轻松闲暇,抿着樱唇,唇角依然上扬,声音里却多了几份无可奈何的坚决。
“对他们来说,我现在只是个还什么都不是的小丫头,可是我哥最信任最在乎的人便只有我一个了,当有一天,我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下一个头疼的就该是我了,不!应该说现在已经在头疼了吧?一定因为近来哥哥常常叫我过去,接触的时间多了,让他们注意到了;他们是在怕,怕我哥已经在培养可以对他们造成威胁的助力了,所以才策划了这起;看似只是简单的女孩之间的妒恨引起的绑架案件,细看,有太多不同寻常之处了。”
她摇头,叹息,对她说,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不是我已经决定了什么,是他们已经将我所有的后路都封绝了,如果不奋力的突破黑暗,很难想象我和我哥会成为什么样子,所以,不能再继续隐忍下去了,为了我哥,我也不能让他们继续在我们身边予取予求不知分寸!”
“我还以为你压根就忘了你哥这回事。”
文诗抱胸,斜眼鄙视她。
“呃?”
她回头,有些不解。
“艾娜的事,这次你压根就不该手下留情,就算不趁火打劫也应该由着席宫墨以损失了公司利益为由,狠狠的教训那个女人教训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再乱给人按罪名,还参与这么恶毒的计划的。”
希宁笑了。
“呵呵!不用跟她一番计较的,其实跟施家的那些人相比,她简直不值一提了,和一直微不足道的蚂蚁,你能生什么气?”
文诗却很忧虑。
“但是,我直觉,放任那女人继续疯狂下去,将来一定会危害到你的,她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别到最后反而栽倒最不可能的跟头上。”
“嗯!文诗的好意我记住了,我保证,一定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的,”
“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是吧?”
她受不了,受不了的嚷嚷起来。
希宁笑,赖皮的将脑袋放到她的肩膀上,更加的赖皮了。
“可以呀?诗诗,我喜欢你!”
“施——希——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