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出了一只手,将她的衣裙完全掀到了腰间,膝盖才从她的后背上移下来,改为跨坐在她的后腰上,一只手在忙碌着什么,她看不见,却意识到他一定在去除着他下身的衣物,果然,没一会他直接闯进她的身体,不管她能不能接受,不顾她是不是愿意与他发生这样亲密的关系,甚至,不在乎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拥有一个女人。
她被强行进入痛的一时失去了声音,张着口,却没有了任何声音,无法去思考究竟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没办法去想,他究竟什么时候,反应已经强烈到这种地步。
眼里涌出水雾,不过她不晓得该如何将她留下,心口堵着一口气,她也不记得该是吐出来还是咽下去。
……
男人似乎还不甘心,他强迫着她,他的疯狂行径,还依然进行着。
他抽动动作依然不停的伏在她的耳边,空出一直手托起她的下巴,残酷的问着没有任何声音的她。
“怎样?有没有那两个男人给你的感觉好?有没有你的施希安对你好?他永远不会这么无所顾忌的疼爱你是吧?做我的女人,以后你便是我的专属情人,如何?”
然后呢?她无法想象真的和他在一起后的日子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她也懒得再去想。
当人直接面对恐惧了,什么也将不再是恐惧,她觉得,她就是这样,除了身体上他带给的一波夹杂着一波的痛楚,她麻木的忍受着,内心却更加平静的对待着这个,本来应该很熟悉,事实上却是如此陌生的男人。
粗喘了两下,她才调整好呼吸反问他。
“你要和我以往的男人比吗?我曾经一次拥有六个男人,更加刺激的都玩过,你要我承认你什么?男人的能力?还是是个男人都可以的本事?你还真算的上男人,竟然这些都要比?你又怎么跟我认识的那个施希安比?”
“嘴巴真硬,真让人喜欢。”
他不理不睬她说的那些,反而将她的下巴抬的高高的,伸舌到她的口中,以她比较困难的姿势,同样掠夺她更多的甜美。
“呜……呜……不要!”
这下她不能忍了,不顾他手上钳制下巴的痛苦,扭转掉他口上的纠、缠,冷颜警告。
“玩就玩了,今天随你玩个够,不要再拿你的嘴巴来吻我,很恶心!”
男人不理她的武逆,反倒高兴的大笑。
“这是你一向和男人上床的习惯吗?真是个不错的习惯,继续保持,不过,以后你会习惯我的亲吻的。”
他当真不再强求她这个,全副心身都放在下身对她的侵略进攻中,比刚才更迅速,更狂野的占有她,侵略她,呼吸有些控制不住的粗重,知道她不会再反抗后对她的钳制更多的是为了身体上更深处的需要了。
……
贪婪的男人还在她背上做恶,更加贪婪的要求她更多的反应。
“叫出声,我比较喜欢听你的声音,女人,今天我给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你都要记住知道不?我不准,不允许,你再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给我收敛点你的随意性子,违抗我,我便有的是方法让你服从谨记,但愿,那些方法不会有用到你身上的一天。”
他的方法层出不穷,在后面要她够了后随即便便将转过来在前面肆虐,她能忍一时,能忍更加的痛苦,却无法在他长时间热浪袭击下而保持清醒,很快,她的意识被他击垮,在他的催迫威胁利诱下齐齐的达到他要求的每一个要求,直至,连她自己都迷失,自己这是真的在和曾经那么深爱的男人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还是只是纯粹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经历着纯粹的性、事,只知道,这一、夜下来,快乐的感觉似乎一波一波的从不曾停息。
她呻、吟着,欢呼着,邀请迎合着不能自已的男人,而这只是夜里而已,当一切归于平静,男人在醒来后,一切都是空的,如同昨夜一、夜的贪欢,只是一场春、梦而已,床边,只留一份还未拆起的礼物而已,那时圣诞节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