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日，凯思林如常要给霍黎辰手臂打药针。

她站在床边，没有立即动，而是目光复杂深深的看着他。

“霍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霍黎辰半躺在床上，在闭目养神。

他现在的身体越发的虚弱，整日里几乎没有多少有精力的时间，能处理工作也少之又少，大多时候都在睡觉中度过。

他薄唇微张，语气很凉。

“说。”

凯思林迟疑了下，缓缓地开口道：“如果是做错了事情，你会看在我是你主治医生，救过你的份上，饶过我吗？”

“凯思林。”

霍黎辰缓缓地睁开眼睛，难得一次，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一字一句的道：“你是个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怎么不犯错。”

他要她不犯错，而不是知错而改。

他对她，要求是苛刻的。

或者说，霍黎辰对任何一个外人，都是如此。

凯思林紧紧地握着针，不安试探的道：

“霍先生，在你眼里，我真的和其他女人，没有任何区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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