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饭跟水已经干净了。
而且那些绑匪之前将她带出来,应该是打算要处理她了。
能继续坚持三天的可能性。
微乎其微。
只是,她的脸上并没半点的诧异或者伤感。
反而极为平静地看了傅渊政一眼。
眼神极为复杂。
傅渊政没说话,
可设一双手再次攥紧了。
陆连州再次说道。
“傅总这次收集了多少证据?”
“你家老爷子当年被污蔑,含恨而终,想必这一次,能帮他老人家含笑九泉了吧?”
“对了,还要说一声恭喜。”
傅渊政没否认。
舒念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她不是不能接受老爷子的地位在傅渊政心里比较高。
她不能接受的是。
当她一个大活人有生命危险的时候。
傅渊政首先想到的,是已经去世的人的利益。
他是在用一条命,换一个沉冤得雪。
清白固然重要。
可真的,要用她的命来换吗?
“这样啊,”她的语气颇有点自嘲,因为心凉,语气也凉飕飕的。
她还深吸口气,也不管鼻息间的血腥味多么呛的慌。
又说道,“傅总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傅渊政看着她那猩红的双眼。
眉心紧蹙。
“你难道不懂?”
舒念垂眸,“懂啊,我知道老爷子的冤枉。”
“那有什么好问的?”
舒念的千言万语,就这么被噎在喉咙里。
苦水从心口不断往外冒。
“没什么,”她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向陆连州,“陆少,之前说的那件事,说起来是我爽约了。”
她问,“今天应该不是周末,我们去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