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是一个山村老师,受过教育,对女儿也没那么苛刻。
但是他也没追究。
梁周辞的眉心紧皱。
的确是要调查。
“我走了!”
梁周辞摆摆手。
傅渊政低笑一声,忽然问,“你去周怡那里?”
“废话,周怡是我老婆。”
傅渊政靠着一边的墙,看起来像是随口一提,“就打算这么结婚了?”
“我从小就想娶她,怎么了?”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梁周辞给他一个冷眼,“那也是合葬的坟墓。”
傅渊政嗤笑,随后问道,“结婚真有这么好?”
梁周辞一脸的理所当然。
“将自己喜欢的人,盖上独属自己的章,不好吗?”
傅渊政微怔。
随即沉默了下去。
甚至梁周辞离开,他都没去送。
站在病
房门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满脑子里还是舒念所有的样子。
从一开始认识到现在,做的每一件事,哭闹也好,虚与委蛇也好,开心放松也好……
似乎,都挺不错的。
他觉得梁周辞那句话很对。
自己喜欢的人,还是要盖上章。
无论用什么方式。
……
舒念发烧之后,身体酸软无力。
人也是蒙蒙的。
所以一直在睡觉,不管是多少电话近来一直都是不接听。
一直到手机关机。
厉澈打不通电话,便发动人去找。
最终才知道,舒念住了院,居然还是傅渊政陪床。
当晚,就到了医院的住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