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邯接了一部电影,还没进组,就开始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也是早出晚归,有时候设备在外地,还得来回飞。
司邯一直没有拍电影,一来是之前他的工作中心一分为二,一半在音乐创作一半在电视剧,很难再分心去做其他的,二来没有遇到合适的剧本,直到他退出组合,除了个人专辑,写歌也变得随意起来,这才慢慢腾出时间可以兼顾到其他。
也是偶然间得影帝康震准备进组的电影因为儿子生病要去国外静养而缺了男主,剧本是保密的,但康震弃演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影帝能看上的剧本,还有什么可说的,得到消息后许多人托关系向康导演毛遂自荐。没多久导演公开试镜选角色,白捷给司邯报了名,试镜两场后,康导敲定了司邯。
康导拍戏有个习惯,尤其是拍电影,全封闭拍摄,禁止外出禁止探班,所有演员在拍摄期间将自己代入角色,完全以角色的状态相处,在面对镜头的时候能以最自然的状态呈现。
有传言说跟康导合作过的演员杀青后好几个月都走不出来。
虽然盛心有些遗憾准备和司邯一起的旅行泡汤了,然而还是高兴多一些,为了能跟司邯在一起多呆着,前期的准备工作盛心陪着司邯各地飞,司邯工作的时候她就在酒店刷剧看小说,司邯忙完了两人一起去逛街,打卡当地景点。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司邯进组的前一天,盛心在楼下帮忙收拾行李。
拍摄最保守估计得半年,跨季,盛心多带了些现在穿的换洗衣服,后面跨季变天了助理再送一趟衣服。
衣服单独装了一个箱子,盛心把拉链拉上,其他东西司邯不让她收拾。
之前两人第一次一起出门的时候东西是盛心收拾的,结果到了酒店箱子一打开,东西一咕噜往外掉,想找什么东西偏偏找不到。
从那以后司邯就不让她收拾这些零碎的东西了,起初她还不服气,后来看着那些零碎东西经过司邯的手整整齐齐地摆放进行李箱,想要找什么一下就能找到,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你收拾了。
还好她叠的衣服方方正正,司邯就让她叠叠衣服。
盛心上楼准备去卧室阳台收衣服,“衣服装好了,其他的你自己——”
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一只手将盛心拉了进去。
一阵氤氲水汽的燥热扑面而来,盛心后面的话还没咽下去,温热的吻落了下来。
隔着雾蒙蒙的水汽,她看见了司邯的脸。
他整个人都是燥热的,不知怎么的,她脑海里冒出一个词——“唇红齿白”。她面前的司邯就是这样的。
水汽打湿了衣服,盛心推了司邯一把:“你先放开,我还没洗澡呢。”
推他的手却被一把握住,反扣在他的心口,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打在盛心的手上,烫红了她的脸颊。
吻逐渐转移到耳垂上,她听见司邯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一起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每次盛心还是会被撩拨到,心脏也跟着“砰砰”跳了起来。
司邯勾着她的双腿,把她抱起来抵在门上,盛心双腿无处着力,勾住司邯的腰。
他的吻从耳垂游离到下巴,一路向下。
盛心穿着休闲宽松的T-恤,司邯手指一挑,衣领就从肩膀上滑落,再一挑,内衣的肩带同样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司邯低头咬上那片雪白,盛心闷哼一声,不知身在何处。
随着司邯动作越来越急切,堆在司邯手臂上的肩带越来越松,一片更大的雪白若隐若现。
司邯抱起盛心,大步跨进浴缸。
水面起伏沉沦,像一波一波的海浪,溢出一片又一片水花,打在地板上。
盛心手撑在浴缸边缘,不知疲倦地默默承受着背后的温热,每一波轻微的痛感后是十倍的快感。
两人都在透支着之后六个月的疯狂想念,在一次又一次海浪极尽翻滚时,盛心叫得好大声。
一次又一次之后,浴缸水彻底凉了下来,司邯裹了浴巾把快盛心抱出来放在床上,下楼去收拾剩下的行李。
十分钟后他上楼,盛心裹在被子里,似乎是睡着了,包盛心的浴巾丢在他睡的那一边,司邯收起扔进洗衣篮,轻轻打开阳台收晾在外面的衣服。
收完最后一件正要回身,一具滚烫的身体从后面挨上来,一双不安分的手从脖子后面绕过来,摸着他的胸膛。
她没睡。
司邯瞬间僵硬,好不容易歇下的火“噌”的一下窜起来了,他转身反客为主,隔着玻璃门将衣服扔进去,按着她的脑袋吻上去,盛心低低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六个月,对以前的她来说,只不过是拍部戏的时间,然而此刻清晰地知道要和司邯分开六个月,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
刚刚从浴缸出来司邯下楼的这段时间,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体对司邯的依赖和不舍。
司邯关上玻璃门,把盛心牢牢抱在眼前,盛心双腿牢牢地缠着司邯的腰,司邯抱着她的大腿,深深浅浅,盛心仰起头有低下,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
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只有唇齿交缠的粗重喘息声和拼命压抑的叫声,以及玻璃门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盛心本来是只打算撩拨一次的、的,后来却怎么都数不清了,躺回床上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属于自己的。
司邯伸手关了两边的壁灯,抱着盛心睡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门洒进来,司邯缓缓抽出胳膊,盛心也醒了过来。
虽然她浑身无力,但惦记着司邯今天要走,一晚上睡得都不是很踏实,这会挣扎着起来。
司邯靠在床头上,一把将人拉进怀里:“不再睡会?”
“我想给你做碗面。”
全封闭的剧组估计是没有面的,盛心打算做点凉面。
司邯手插进她的头发,盛心被他弄得一颤。也不知怎么了,自从第一次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司邯稍微碰一下就能窜一股电流。
“今天不想吃面。”
盛心大脑还在放空状态,没反应过来,顺口接到:“那你想吃什么。”
司邯低低在她耳边说了五个字,盛心一下子清醒了。
她在被子底下下蹬了一脚:“一会白捷要来接你了。”
司邯顺势缠住她的腿,倾身在她耳边:“他来了会打电话。”
人已经近在眼前,以面对面的姿势,盛心真的浑身疼得来不了了:“昨晚那么多次你还不满足啊?”
司邯已经开始磨蹭了,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喘息的鼻音:“昨晚是你要的,现在是我要的。”
盛心无语。
救命啊,腰快断了。
盛心想逃,被司邯一把捉住她的双脚,又带回原地,两条细长的腿展露无疑。
“半年不见,你难道不想我吗?”
听到司邯这句话,心里的渴求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催动着她主动迎了上去。
“啊——唔……”
在她叫第一声的时候,带着湿意的吻又落了下来。
司邯在床上和平时判若两人,他很喜欢,在她叫的时候全部吞进去,让一声声撞进他的身体。
白捷电话打来的时候,两人刚结束。
盛心彻底起不来,司邯出门的时候,她睡过去了。
结束了奢侈的长假后,盛心找回了状态,重新投入新一轮的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