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欣兰说:“我知道,也知道今天此次有些鲁莽,可是芝芝久久未醒,显然这样的情况是穆家的医生无作为,这样拖下去对芝芝不会有好处,我偶然认得这两个医生,让他们试试未尝不可。”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一直安静听着的王夫人,也开口说:“镜迟,霍夫人说的没错不如让换过一批医生吧,他们都折腾了这么些日子了,现在芝芝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王老夫人说到这,眼眶内的老泪又开始打着转儿。
王芝芝的父亲一见妻子如此,便立马安慰着她。
穆镜迟坐在那看了一会儿,便低声咳嗽了一会儿,才说:“岳母,您说的不是不无道理,只是我如今担忧的是,在这半个月里,已经频繁换了无数个医生了,每个医生用的药也是不同,这样的情况下,再继续换下去,只怕芝芝人更吃不消,不如先让她缓缓如何?”
王芝芝的父亲见穆镜迟如此说,便也开口:“这自然也是我担忧的问题,医生不可总换,只是如今这些医生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既然霍夫人说她带来的医生如此有用,不如便听霍夫人的。”
我端着茶杯一一放在几人面前。
穆镜迟听王老先生说了这样一番话,自然是没有开口反驳的。
施欣兰也适时继续说:“镜迟,你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害芝芝的,我与她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这两个医生,也是慎重挑选的,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施欣兰如此肯定的说出这番话,穆镜迟却没有回应,而是缓慢的端起桌上那杯茶水,在那饮着,饮了好一会儿,他才端着茶盏对施欣兰说:“最近,欣兰,你似乎对我的家事相当感兴趣。”
穆镜迟这句话语句正常,不过仔细听,却又藏着一丝玄机,而施欣兰坐在那,保持着笑容,语气真诚的说:“长凡知道你身体最近不是很好,怕芝芝的事情影响你,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相当于家人,我们也替你焦急,所以也想为你分忧解难。”
这个时候,穆镜迟听了却笑而不语,而是将手上的杯子缓慢放定在桌上,好半晌,他说:“既然岳父岳母在,这件事情,自然是听岳父大人们的。”
他又看向王氏二老,便很是尊重对方意见进行询问:“二老是怎样想的。”
王芝芝的父亲正要开口,正在哭泣的王母便立马打断丈夫的话,对穆镜迟说:“镜迟,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想,我们只想让芝芝好起来,如果霍夫人说,那两个医生如此厉害,那我们自然还是想换医生替芝芝治疗,我们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穆镜迟听王母如此说,他依旧笑得依旧谦和说:“镜迟自然明白,在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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