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斐然站在那不是没有挣扎,不过他脸上闪过几秒挣扎后,又麻木着表情站在那里,任由他父母在前方相互拉扯着。
正当里头乱成一团时,出去的虞助理又立马赶了进来,他到达我面前说:“先生让我交给您一样东西。”
接着,他递给我一样东西,是一个信封。
我站在那许久都没有动,虞助理说:“您拿了这样东西后,我们便回立马从这边撤出去。”
尤斐然又再次侧眸看向我,我拿住匕首的手松动了几秒。
虞助理又说:“这样我们双方都不为难。”
好一会儿,我终于将刀从脖间缓缓拿了下来,虞助理没有靠近我,而是打发身边的一个士兵给我送过来,那士兵到达我面前后,便将信封递到我眼下。
我不知道那里头藏着的是什么东西,伸出那只染着血的手接过,我将信封撕开,里面只有却什么话都没有,只有一张支票。
我颤抖着手将那张支票从信封内拿了出来,虞助理说:“先生说了,这笔钱足够您生活,他还让我带一句话给您。”
虞助理的话停顿了几秒,隔了一会儿,他低声说:“让您保重好自己。”
虞助理说完,也没有多言,更没有再多停留,对船舱内围住我们的士兵打了一个手势,便带着所有人全都退了下去。
尤斐然的母亲见竟然是这样一个态度,当即便拦住虞助理问:“穆先生不管这件事情了吗?!”
虞助理停了下来,对尤夫人说:“我家先生该做的做了,该说的说了,已经没有再要交代的了。”
尤斐然一脸着急说:“不行啊!她不回去,我家斐然也不会走的,穆先生怎么能够不管这件事情!”
虞助理说了一句:“抱歉。”便将尤斐然母亲的手从他衣袖上给拨了下来,然后继续带着屋内的士兵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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