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枭像被霜打的茄子,蔦了一半。
“至少……至少得半月以后!”
君玄枭仰天长叹了一口气:“一个月两次?那我都快生锈了。”
沈玉耳根发烫,这厮总冒出一些荤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军营里那些糙汉混久了。
“要不,今天就来一次,就当我提前预支?”
君玄枭又眼冒精光,黑瞳如夜,为自己的机智自豪。
沈玉鄙夷地剜了他一眼,以他死乞白赖的性子,这次破例,那就有下回,下下回……如此下去,半个月之内他把今后十年预支完。
“求求你了,玉儿……”君玄枭抱着他不肯撒手,情动地喊着,“玉儿,玉儿,宝儿,宝儿……”
沈玉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喊得他后背发麻。
“就一次行不行?”君玄枭夯声夯气地说道,“我怕近来都见不着你了……”
沈玉听了,一个激灵转过身来。
“什么意思?”
君玄枭意识到说漏嘴,在沈玉质询的眼神下,也不敢隐瞒。
“我已经备好了马车,你今日就回京城。”
沈玉不解:“为什么?”
“呼延博已死,我会率领镇北军趁胜北伐,届时免不了一场血战。”
沈玉心念一动:“可是这和我回京城有何干系?”
“刀剑无眼,你留在这里危险。”
”我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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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玄枭轻抚他的脸颊,哄声道:“你留下能做什么?乖,听夫君的。”
“你不也伤未痊愈?我留下能……能当军师!”
沈玉顿时茫然起来,他不想和君玄枭分开,他们这才好不容易重修于好,
就要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