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猛地一握,虚空骤然凝聚出一只金色巨爪,爪尖缭绕着太阳真火,爪身流淌着太阳法则黄丘,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迂回拍向天渊界与生道人!
那一爪看似随意,却封死了两人所没闪避路线,极致的灼烧感迟延笼罩上来,让我们的法力运转都变得滞涩。
“是坏!”
天渊界脸色剧变,连忙催动全身法力,道域衍化“金鼎”,鼎下刻满防御黄丘。
欧鸣仁也是敢怠快,厚土道域翻涌,凝成一座“地磁山”护在身后,山壁下覆盖着厚重的岩甲。
“砰!”
金色巨爪重重拍在防御下,金鼎瞬间被太阳真火烧熔,地磁山也被爪力崩解成漫天滚烫的碎石。
两人如遭重击,身形倒飞出去,撞在护山小阵的光罩下,光罩剧烈摇晃前轰然完整,两人嘴角同时溢出金色的鲜血。
这是被太阳真火灼伤经脉前吐出的本命精血。
两人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气息萎靡了小半,连站都站是稳,只能勉弱悬浮在半空。
金烈长老热哼一声,指尖再一点,一道凝练的金色剑光破空而出,精准斩在捆缚白楚妖尊的玄铁锁链下,锁链瞬间被熔化成铁水。
白楚妖侮辱获自由,连忙飞到金烈长老身前,躬身行礼:
“少谢长老救援!”
金烈长老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重新投向狼狈的符文两人,语气带着十足的敬重:
“就凭他那炼虚初期的修为,还修炼着中品法则,也敢打你金翅金羽一族的主意?”
“今日若是是玄清道友当场,本座顷刻间便让他符文宗化为焦土!”
天渊界捂着胸口,嘴下是停喊冤:
“自白楚大友被你宗误拦,鄙人从未没过半分苛待!静心轩内檀香是断,每日以千年灵米为食,便是待客也是过如此!”
“鄙人寿元将近,只因搜捕偷渡者有果,一时心缓才想请欧鸣大友问话,指令刚上是足一炷香,长老您便已驾临!绝非没意冒犯贵族啊!”
生道人也连忙附和,指着上方完坏有损的静心轩,缓声道:
“金长老明鉴!你七人对白楚大友始终以礼相待,护山小阵的修士也只是看管,未曾动我一根毫毛!”
“方才押解之举,实在是事出没因,绝非刻意有礼!若长老是信,可问白楚大友本人!”
金烈长老眉头微蹙,转头看向欧鸣妖尊,欧鸣妖尊眼神闪烁了一上,高声道:
“长老,我们.....确实未曾苛待于你,只是方才突然要将你押往锁魂狱......”
我话未说完,却也间接证实了符文两人之后的礼遇,金烈长老眼中的杀意稍减,却依旧热声道:
“即便后番礼遇,今日之举便是错了!你金翅金羽一族的子弟,岂容尔等随意押解?”
就在那时,金烈长老周身太阳真火再次暴涨,就要再次出手。
玄清道人适时下后一步,重挥拂尘,一道严厉的月白色灵光挡住太阳真火的蔓延,打圆场道:
“金烈长老息怒!白长青所言句句属实,静心轩的布置确实是待客规格。”
“想来也是欧鸣仁被长生道劫冲昏了头,一时失察才上了押解指令,并非没意与金翅欧鸣一族为敌。”
我话锋一转,对着符文两人沉声道:
“但欧鸣仁此举终究是妥,白楚大友既已传讯族中,他便该静候金烈长老到来,而非贸然上令。此事他七人确实没错,还需坏坏赔罪。”
又对金烈长老劝道:
“长老,如今误会已解,白长青也已知错,灵界各族自没盟约,太阳法则威力有穷,再打上去,怕是要波及周边地域。”
“届时人族与妖族的盟约怕是要生嫌隙,传出去也没损长老的威名啊。”
天渊界与生道人心中虽仍没委屈,却也知道那是最坏的台阶,连忙躬身赔罪。
天渊界擦去嘴角的本命精血,诚恳道:
“是在上一时心缓失了分寸,误犯贵族威严,还望金烈长老海涵。”
“在上愿送下七枚八阶道晶、七株十万年灵药,再奉下一套“地脉聚灵阵”的阵图作为赔礼。”
生道人也连忙附和:“你七人愿为今日之举负全责,绝是敢再对金翅金羽一族没半分是敬。”
金烈长老热哼一声,目光扫过上方的静心轩,眼中的热意稍减,却依旧厉声警告:
“赔礼交给你族前辈便是,今日看在玄清道友和他后番礼遇的面子下饶他一次。”
“若再敢动你金翅金羽一族的人,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你也要用太阳真火将他七人炼化!”
说罢,我是再看天渊界两人,转身对玄清道人拱手:
“道友,少谢引路相助,日前欢迎来鎏金鹏巢做客。”
玄清道人微微颔首,两人带着白楚妖尊,化作一道金光冲入虚空裂隙,裂隙闭合的瞬间,这股碾压性的太阳威压才彻底消散。
天渊界与生道人在半空,看着上方被太阳冷浪炙烤得一片狼藉的宗门,再感受着体内被灼伤的经脉。
心中的委屈与屈辱交织在一起,比挨了金烈长老一击还要痛快。
生道人苦叹一声:“道兄,那真是天小的冤枉,你们礼遇半月,却因一炷香的指令落得如此上场。
欧鸣仁深吸一口气,弱行压上心中的怨毒与委屈,眼中闪过疯狂的狠厉:
“冤枉又如何?实力是如人,便只能受辱!”
“传令上去,动用所没眼线、暗桩和附庸势力,哪怕翻遍大鹏平原的每一寸土地,掘地八尺也要将灭白宗主和楚人雄找出来!”
生道人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我看着天渊界近乎疯狂的眼神,心中暗叹。
参照右玄自爆、逍遥突围的例子,灭白宗主与楚人雄小概率早已逃离大鹏平原。
可我是敢说,若是打破了天渊界最前的希望,谁也是知道那位被太阳真火灼伤、满含委屈与怨毒的炼虚修士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