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琼斯再次飞了出去,在吸能地板上滑行了五六米,直到撞上护栏才停下来。
她身上的白色练功服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曲线。
“法克!”杰西卡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这根本不科学!你这是作弊!”
“这是物理学,亲爱的。”武延祖站在场地中央,单手负后,另一只手缓缓收回,做了一个收势的动作,“杠杆原理,加上一点点……东方的哲学。”
他穿着宽松的黑色练功服,缓步上前,伸出了一只手,“这叫听劲,女王。你的杀气太重,拳还没到,意图先到了。在太极里,这叫‘顶’,是兵家大忌。”
“去你妈的太极。”杰西卡怒骂一句,但这骂声里已经没了最初的抗拒,反而多了几分不服输的韧劲。
她盯着那只手看了三秒,最后还是忿忿地抓住了。武延祖轻轻一拉,将她拽了起来。
“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阿祖扔给她一条毛巾,“你的进步很快,至少现在被摔出去的时候,懂得护住脸了。”
“谢谢你的夸奖,混蛋。”
这段时间,每周两次的特训,虽然每次都被摔得七荤八素,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力量的掌控在发生质变。
叮!收获特殊人气值+1000!
“洗个澡,换身衣服。”他看了一眼手表,“下午有个剧本研讨会,关于你的独立电影。”
“我能不去吗?”杰西卡瞬间垮了脸,“我宁愿在这里被你摔一下午。”
“不行。”阿祖露出了资本家的微笑,“你是女王,女王得有自己的传记片。这是生意。”
……
沃特影业,会议室。
阿什莉正指着投影屏幕上的PPT,唾沫横飞。
“……这就是我们的构想!《琼斯女王:曼哈顿玫瑰》!”阿什莉兴奋地挥舞着教鞭,“这是一部女性主义的史诗!我们需要浪漫!需要挣扎!需要……”
“需要让我穿这身像避孕套一样的衣服在雨里哭?”杰西卡把剧本草案摔在桌子上,“这上面写的什么鬼?‘她在月光下,看着自己的双手,伤感力量的诅咒,与真爱忍痛分手’?真是谢谢你啊,我也配有真爱了?”
“观众爱看这个!破碎,救赎,不可企及的爱!”阿什莉辩解道。
“那是狗屎。”武延祖坐在主位上,双腿交叠,手里把玩着那一瓶蓝色的“沃特功能饮料”——现在这玩意儿已经卖疯了,全美的便利店都在断货。
他淡淡地开口,会议室瞬间安静。
“我们要拍的不是七点半肥皂剧,把那些无病呻吟的情感戏删了。”
武延祖站起身,走到杰西卡身后,双手扶住椅背,盯着那些编剧。
“我要硬核,我要看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我要看到她在泥潭里打滚,然后站起来把反派的脊椎抽出来当鞭子甩。”
编剧们的眼睛亮了。
“还有,”阿祖补充道,“给我加一场戏。她在绝望中,接到了一个电话……那个电话是我打的。那一刻,光照进来了。明白吗?”
“明白了!斯塔尔先生!太天才了!”阿什莉疯狂点头记笔记。
杰西卡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演那些恶心的爱情戏了。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12月24日。
纽约的圣诞夜,寒冷,但却沸腾。
第五大道上的每一棵树都被彩灯缠绕,洛克菲勒中心的巨大圣诞树下挤满了游客。
而时代广场的巨型屏幕上,正在倒计时。
距离《谁是下一个超级英雄?》的海选报名开启,还有不到六个小时。
武延祖站在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端着一杯白兰地,看着下面蝼蚁般的人群。
前世作为一个华国人,他对圣诞节这种洋节没什么特殊情怀。
顶多就是看个热闹。
“叮铃铃——”
那个号码响了,尼克·福瑞给的那台手机,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个号码。
武延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