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阳终于抬起头来,亦是笑容温和,“此计确实了不得,以身自证,兼以自保。非审时度势,掌控全局之人,定是想不出此等妙计。”
“司徒大统领谬赞了,此计只是保住了剑皇而已,仍不知真正的奸细是谁,对破局并无大用。”
古夜不以为意,抿了口茶,便将即将见底的茶杯放下。
“看来对奸细的身份,天帝道友心中也没有一个定数。”
司徒天阳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仿佛原先是想从古夜这里听到一些可用的思路。
他亲自为古夜倒上茶水,茶水不满杯,略低于杯口些许。
于此过程中,他似若有心,似若无意,问道:“你看松骨老前辈这个人如何?”
“松骨老前辈?”
这几个字落入耳中,古夜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幽光。
他神色镇定如初,心中或有波澜,却不显露于表,“司徒大统领什么意思?在下愚钝,属实有些听不懂。”
“就是字面意思。”
司徒天阳放下茶盅,直视古夜的双眼。
古夜垂眸回避,“若司徒大统领说的是松骨老前辈的为人,恕在下初来乍到,对松骨老前辈不甚了解,只是略有耳闻,松骨老前辈劳苦功高,时常提携后进,当是德高望重之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