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夜道。

“这正是当时本帝没有向你进一步说明的原因。”

大黑鱼道：“而且当时本帝与你都看得入神，也忘了和你的进一步说明。”

“对于那枚仙兵碎片蕴藏的仙道污染消失，你看起来似乎并不感到奇怪。”

古夜看了一眼大黑鱼平静的神色。

当时他也没有从后者身上发现任何异样的情绪波动。

“那是因为本帝知晓那枚仙兵碎片蕴藏的仙道污染消失的原因。”

大黑鱼笑道。

“什么原因？”

古夜追问，“另外，那仙兵碎片蕴藏着仙道污染，是否意味着其主人便是一位外道强人……不……应该说是一位外道仙人？天婆世界爆发的那场仙人大战，果真有外道的参与？”

“不错，天婆世界昔日爆发的那场仙人大战，的确有着外道参与，大概率是一位外道仙人。”

大黑鱼点了点头，“那仙兵碎片的主人多半也就是是那位外道仙人。”

“天婆世界的败落真的和外道脱离不了干系么……”

古夜怔了怔，失神片刻。

最耸人听闻的是，除了飞升境之外，外道一方竟还存在仙人级别的恐怖存在，而且不是在那仙道彼岸，而是在这尘世存续。

片刻后，古夜深吸一口气，才缓过神来。

他继续问道：“那仙兵碎片中蕴藏的仙道污染到底因何消散不见？”

他很是不解。

仙道污染极为顽固。

就他目前所了解的，唯有六道仙文才能彻底驱散仙道污染。

最重要的是，那还是藏纳于仙兵之中的仙道污染，或是源自一位外道仙人，那仙道污染定然更加顽固，横跨万古都未必会消匿。

此外，他记得大黑鱼说过，能够通过天婆十二柱示现进入天婆世界的，不止有仙关的强者，还有外道一方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