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台后方,还耸立着一尊雕像。
那雕像分为上下二层,下为一尊黄鹤,呈飞鹤凌空状,上层为一个道袍青年。
那青年所着道袍,胸襟之上,还绣有一副太极阴阳牛首图。
一直以来,这里都是黄鹤宗的禁地,没有黄鹤宗主之命,寻常门人弟子不得入内。
“让你们好生用功,多看看古籍,了解了解过去,你们这帮小家伙就是不听。”
一位黄鹤宗长老无奈摇头,望着登天台后方的雕像,眼中浮现一丝敬意,“那雕像中的飞鹤,正是我宗开山祖师,黄鹤上人,在它老人家背上之人,则是一位来自牛首宗的高人。”
“牛首宗……”
一众年轻弟子一听,个个心惊。
黄鹤宗乃是道门传承,他们自然也听过一些有关牛首宗的传说。
那可是真真正正的道门祖庭之一,作为一个道门,敢将自己的山门立在大罗天那个佛教大本营。
“昔年这位牛首宗高人于地皇天遇险,被黄鹤祖师救下,黄鹤祖师也因此迎来了自己的大造化,得到了那位高人的指点。”
“后来,那牛首宗高人准备返回大罗天牛首宗,便亲手建造了这座登天台。”
“在其登天而去之后,黄鹤祖师依据此地,这才开创出了我们黄鹤宗。”
那位黄鹤宗长老接着道。
“那岂不是说,我们黄鹤宗乃是出自牛首宗,和牛首宗同源?”
一个个黄鹤宗年轻弟子闻言兴奋不已。
能够和牛首宗攀上关系,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啊!
“只是有些渊源而已,我们黄鹤宗在这地皇天也只能处于末流,怎敢和堂堂道门一大祖庭高攀?”
“实际上,自那位牛首宗高人离去之后,直至黄鹤祖师仙逝,我黄鹤宗也再未和牛首宗取得联系。”
另一位黄鹤宗长老讪笑一声。
或许对于那位牛首宗高人来说,他们的黄鹤祖师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过客而已。
黄鹤宗能够延续至今,已经是承了牛首宗的不少恩惠,每每有大敌入侵,祭出那尊雕像,便无人敢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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