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便是这两个字。

应龙血脉强大，曾追随黄帝轩辕氏飞升。

烛龙血脉强大，睁眼为昼，闭眼为夜。

五爪金龙血脉同样强大，掌气运天赋，弱者可镇一国气运，强者可拥天地共主，使之天地气运加身。

可在龙族四大始祖血脉中，这三个后来者却始终无法撼动祖龙一脉的地位。

只因那初代祖龙，便是混沌初开后诞生的一尊先天神魔。

即使后世祖龙一脉的后裔，冠以祖龙之名，又或是应龙、烛龙和五爪金龙，位列龙族始祖，都无法和那位初代祖龙相提并论。

因为它们都不是先天神魔，不曾拥有先天神祇念，不能算作真正的先天神灵。

而先天神祇念，正是传说中蜕变为先天神灵血脉最重要的一步。

但这只是传说。

太岁四龙在上古时期横行九天那么多年，听过许多诸如此类的传说，从未想过世间居然还有这等传承，能够助人凝聚先天神祇念，踏入先天神灵行列。

这似乎和先天二字的概念，形成了一种悖论。

后天创造出来的先天神灵，能够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先天二字吗？

只是在这一刻，太岁四龙没有怀疑这一点。

因为悟道台上那个人散发出来的血脉气息，压迫感似乎已经快要超过龙族始祖血脉。

强如四太岁这样的不灭境存在，都只觉有种来源自血脉根源上的颤抖。

他的灵魂在感到畏惧，这是芸芸众生在面对一尊先天神灵之时，不由自主诞生出来的敬畏感。

“道祖所留传承，乃追溯天地原始的正法，世间无数生灵当中，最为接近天地原始的存在，便是先天神灵。”

“修行他的法，的确可以缔造出先天神祇念，助人踏入先天神灵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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