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你们的法宝。”
颛顼闻言,手中一米长的大斧头赫然抬起,对准自己的头颅。
一众人族见状,咬着牙纷纷拿出自己的法宝,对准自己头颅。
既然大首领都这么做了,大首领都能牺牲,自己为何不能?
能与大首领共赴黄泉,那也是自己等人的荣幸。
“准备!”
聂云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少人听到声音,捏着法宝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虽然他们已经做好必死的决心,但是真正要结束自己生命之时,恐惧依然笼罩着内心。
就连颛顼,手心里也满是密密的细汗,但是眼神无比坚定。
为了人族,为了后辈子孙。
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
这时候,聂云的声音再次传来。
“请各位勇士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下十滴鲜血在阵法结界上。”
“警告诸位,割破的口子不能大于三厘米,滴血不能超过十滴。”
“本军师这是白嫖,你们要是口子割大了,或者血流多了,本军师和天庭一概不负责。”
扑通!
咔嚓!
只听一阵阵屁股着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还掺杂着密密麻麻的骨头断裂的清脆声。
老腰被闪到了。
东皇太一,多宝道人,南极仙翁……等等一众大能死死盯着聂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他么刚刚听到了什么?
割手指滴血?
不是血祭吗?
而且口子不能割超过三厘米是什么鬼?
流血多了不负责又是什么鬼?
众人完全懵逼了。
这是我想的那种血祭吗?
特别是颛顼和一众准备献身的人族修士最懵逼,我们刀都架在脖子上准备就义做英雄了,你就让我们割手指?
那我们凹了半天造型白凹了?
“大……大军师,你刚刚说啥?”
“你是不是说错了?”
颛顼说话都不太利索了,太他么离谱了。
不是说好的血祭吗?
我读的书少,你别骗我呀!
聂云轻哼一声,一本正经道:“怎么?本军师有说过血祭要死人吗?”
“是不是本军师的表述不够清楚?”
“也行,你们要是有人活够了的话,自己找个地方撞墙去吧!”
“反正你们撞死在这里,本军师和天庭绝不会负责,更不会发抚恤金的。”
我他么……
这是负不负责,发不发抚恤金的问题吗?
颛顼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怎么感觉这位大军师坑得一批,这种被坑的感觉太熟悉了。
像那个狗师傅。
不对,大军师是自己师叔,与狗师傅师出同门。
顿时间,颛顼就理解这种熟悉的被坑感觉了。
都是一个师傅教的,招式熟悉点合情合理。
果然,师叔是爱我的,不会让我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颛顼又是欣喜又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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