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人,真是……过分。”增寿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岑十三心想,只是用令牌放柏师爷晚上偷偷遛出去罢了,罗凡还被困在帅府后院,再说增寿明显对自己是情根深种,眉来眼去这么久,早都情愫暗生,别看他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钦差模样,其实女人就是女人,只要男人给点温柔体贴,小性一点就化成一滩水了,要不怎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
这么一想,他就痛快地将令牌掏出来,放到增寿手里时还趁机摸了摸他滑嫩嫩的小手,叮嘱道:“这可是重要物件,明天一定要还我。“
第二天一早,岑十三兴冲冲的去要令牌,却被增寿拉着带着黑狗血和朱砂,跑到帅府后院。
昨晚是多少旖旎风光,现在岑十三的心里就有多呕血。
他盯着身边那个笑的狐狸一样的人:“原来你算计的是这个!”
增寿耸耸肩:“我光杆钦差一个,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
“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啊?你不是我,你怎么感受我的心情,岑公子!”
岑十三不可能当着岑莲官的面说出自己和增寿之间的关系,此刻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他有点想不明白,自从罗凡失踪,增寿对自己几乎是什么?”
“说什么不重要,做了什么才重要,本来我是不想说的,谁叫我心直口快呢,一想到被你骗的这么惨,这心里就难受的……”增寿低下头去,擦着眼角的泪水,“恨不能将你捅上十刀八刀,岑公子,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你骗了我。”
说着他低着头匆匆往外走。
岑十三又不敢去拉他担心被别人看到,只好跟在后面:“你怎么知道……”
“衣服可以换,头发来不及洗,我从小就是闻到灰尘味就打喷嚏,在库房,我不小心将灰尘吹向你,那时我站在梯子上,灰尘都吹到你头发上了,岑十三,那一天你忙乎的还真是累啊,黑狗血和朱砂,这两个东西混在一起会出现什么后果哼,总不会是你好心,我可不信你有这么好心。”
这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小女儿的娇嗔,软软绵绵的,直往人耳朵里钻,拔不出来。
岑十三失落的心稍微平稳一些:他还是真心喜欢我的,只是不喜欢被我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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