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呀,我们去年过年的时候还做了,老乡家买的鸡,很好吃。”
姜淳于以前也以为,叫花鸡就是在地上挖个坑,然后盖上土,上面烧柴火就行。
后来在安顺,她和厂里的同事过年一起烤过叫花鸡,是在野外的空地上,挖一些大块的泥块堆砌成一个不算大的土堆,里面是空的。
然后把叫花鸡裹上荷叶,再裹上泥巴,放进去,最后烧炒柴火。
等到柴火烧完,把那个土堆弄倒,叫花鸡就埋在里面。
他们不但烤了叫花鸡,还烤了鸡蛋、红薯、土豆等许多东西。
林小七也吃过,所以他有点跃跃欲试:“那我们今年要不要也做做看,反正人多。”
姜淳于是无所谓:“都可以,就是大院有地方做叫花鸡吗?”
“大院不行,不过我大哥和你爸住的那个院子可以,那个院子大。我们的院子也可以,也挺大的。”
林小七想了想,“小鱼,我们要不要搬出来住,然后像大哥他们一样,天天回家吃饭。”
“不要。”
姜淳于有些累了,坐在轮椅上,将头靠在林小七的肩膀,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烤红薯。
“我懒,不想洗衣服不想做饭还不想打扫卫生,住大院挺好的。”
其实大家在一起也不吵,只是她自己状态不对。
既然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就要及时调整,而不是逃避。
大约下午三点多,太阳没那么温暖,大家吃了烤红薯也开始散去准备回家。
因为吃烤红薯,手吃的黑乎乎的。
大家也不讲究,就近找块没被踩踏的雪,在上面擦擦,就算干净了。
林小七给姜淳于弄的是冬青上面的雪,他怕地上的雪被人或者狗撒过尿,然后再被覆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