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姑娘瘦瘦高高的,还没秦卫青看上去圆润。
几个乘警立刻分组,一波去其它车厢看看,两个跟着秦卫青去她们卧铺车厢。
被惊动的几个车厢,哭嚎声,叫骂声,打斗声不绝于耳。
姜淳于她们这两节车厢是卧铺车厢,能买到卧铺车厢的,基本都是机关干部,高级别技术人员。
这些人要么是出差,要么是去其它兄弟厂开会学习,他们有工资,穿的用的都比硬座车厢的人强。
所以,晚上勾车党出现,大部分都集中在卧铺车厢的窗口。
姜淳于醒的最早,反应也最快。
有的车厢那个钩子还没来得及伸进来,车厢的人就被姜淳于惊醒。
所以,认真算起来,丢失的东西几乎没有。
但是姜淳于一个大活人,却活生生被从窗口拖出去,这就有点吓人。
而且,这还是部队里的军官,营级干部,中央特批的巡查员。
天亮后,车总算经过一个可以停靠的站台,申请停靠。
等车还没停稳,乘警急忙跳下车打电话报案。
“你说被拉走的姑娘才十九岁,是个营级干部?还是中央特批的巡察员?”
派出所同志觉得自己在听天书,十九岁的营级干部,还是中央特批的巡查员,她爸得多大的首长,才能让她到这位置?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的时候,得去找人。
这群钩车党是惯犯,还是同一个村同一个家族的。
早些年,他们钩火车,拦汽车,只要能挣到黑心钱的,他们都干。
比如夏季,趁火车上的车窗开着,拿那种四面都是钩子的伸进去钩东西。
衣服被褥,吃的喝的用的他们都不嫌弃。